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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密的星际控制系统与解脱之道(二集之二)2017.07.23,福尔摩沙(台湾) 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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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灵魂脱离身体后,都会被喂食毒药,无一幸免。还没人能幸免,除非经由佛陀、耶稣带路,直接传授、直接沟通,直接从内边唤醒。外在能做的事情有限,从内边就可以,因为我们是灵魂。

许多人来自高等星球,我们之中大多数都是。高科技不代表灵性也高等,那是另一回事。所以能发明高科技或超级电脑的人,不代表灵性上是开悟的。这点你们都知道吧,一样的道理。有这种力量的星球,只是知道方法而已,他们拥有高科技但是用在不对的地方,用来控制这个星球的居民,还有被放逐到此处的人。这是居心不良的恶劣行径,很粗暴、不民主,我不喜欢。在看过很多这种情况之后,我真的很不喜欢,所以我决定再开始印心。你们很幸运!要感谢上帝。我很清楚自己也许会因此而受苦,但我愿意,我不在乎。目前我的等级够高了,就算因此往生也没关系。但最好不要,因为我们的星球还不稳定,我的孩子们还没长大。

有些还没长大,每天还是不停惹麻烦:「妈咪这个,妈咪那个…」「师父,我这里痒痒。」「噢,有个小伤口,师父帮帮忙!我流血了。」「师父,我的车子故障了。」「师父,我的闹钟停了,明天叫醒我好吗?」你才能准时起床去上班,每个月赚几千块。这样也不错。但你付出宝贵的时间,一天八小时、十小时,只为了几千块。你们也是有需要,但是想想看,要是用这些时间来打坐会赚更多。不过没关系,我们既然在这个星球上,就要做点事,我们多少都要回馈社会的恩义。就连我也要工作,只是方式不同。我也是自己设法赚钱,虽然我的花费不高。你们看,我穿很多好衣服,其实都是我本人设计,自家缝制的,所以很便宜。只是花一点…买布料的费用。天饰那些,也是自己设计的。不过我们要支付工作人员薪资,公司也要缴税等种种开销,所以成本高了些。但是我穿戴的都是自家产品。只是现在我没什么时间,所以你们看我越戴越少。不戴天饰、头饰、手饰,都没有。

例如在西湖这里,大家都来我的地方取水。这里的水并非来自政府。是我们凿井,然后用水塔来储水,才能煮饭给大众吃,让大家有水可饮用。这个活水系统,这条甘露河是我设计,让水循环流动的。这里的水不是源源不绝,而是从井里抽上来的流动的水。当然含氧量较高,所以比较好。所以除非真的有需要,不要提水回去。做什么呢?你们每周来这里,又没病痛。就算有病痛,你们认为这水能治好吗?能治病吗?谁试过?有没有?(有。)有吗?有些人病愈了是吗?那是你们的信心。这水怎么可能治好你们?好,也许这水很特别。但如果你没有病痛,不要取用。如果你相信这水能治愈你的病痛,有需要时再拿取,好吗?

不然的话有一段时间,我们还喝到含沙的水。「我们」是指我和长住,很久了,几年前。然后你们离开后,我们也没水可以煮饭─没水喝、没水煮饭,当时无水可用。我们只好凿更多座井。但我不知道这块土地还能供应多少水,因为这里的水也要滋润生长在邻近土地的植物根部。所以夏季时我们没有很充沛的水量,这是确定的。请节约这里的水源,好吗?我们的长住一直都在维护供水系统,确保水的供应及洁净,确保管子没有堵塞,水质可以饮用。但长住像我一样,年纪也越来越大了。有时在昏暗的房间,我看起来漂亮又年轻,自觉:「嗯,风韵犹存!」后来,真正在阳光下一看:「天啊!这位婆婆是谁?像是个老太太嘛!」但是换个地方,我看起来就还年轻。所以我喜欢待在暗暗的房内,这样照镜子时就没什么皱纹。

总之,印心后,要尽量多打坐。如果不想被污染,就要打坐两个半小时,因为一天有二十四小时,两个半小时差不多才够。应该保持清醒。身旁放些冰水之类的,拿来喷一喷。古时候有人还留长发,好把头发绑在横梁上。这样只要一…就没办法,看到没?也许因此我才留长发。我只是懒得找美发师。

事实上,我是很节俭的师父。自己梳理头发。你们在电视上,看到的各种发型都是我自己梳理的。我也自己染头发,当然也自己洗头,自己设计造型。最偷懒的方式,就是这样。或简单盘起来,再用鲨鱼夹夹住,那样也行。我也自己化妆。许多人上电视谈话,就连一般人接受访问,都有专业人员帮他们化妆,我则全都一手包办。有时候我也要自己洗衣服、烫衣服,让自己在你们面前看起来赏心悦目。所以我非常节俭。

就算有时因为某些原因而外出用餐。我并不喜欢外出用餐,我很懒。我喜欢一直待在家里,待在山洞里。但有时会外出用餐。即使我出去用餐,也没花多少钱,因为只吃素食,非常便宜。而且我也吃得不多。所以我能给很多小费,他们都很喜欢我。原本不太理睬我的,等我用餐后给了小费,他们的脸都变了,闪耀着快乐、惊喜的光彩。「噢!怎么会这样!您好慷慨!」我说:「有何不可?你们请我吃很多饭菜,我也付你们很多钱。」

但如果…我上周跟你们说过了,如果我像外面的人那样过日子,就会分文不剩。没钱送观音使者去你们国家,也没钱帮你们买这块土地,没钱买车,没钱做慈善,身无分文。没钱制播无上师电视台,什么都做不了!你们以为那些钱是同修捐出来的吗?不是!是我拿出来的!我的生意赚的。只是不在我的名下,由同修帮我保管。一旦哪里需要赈济,我就交代他们送过去。我请国外组转达指示,拨款进行各种急难救助。有时我也领钱,亲自帮忙。帮他们,不是帮我自己。我用匿名的方式捐助。因为我…可以说,我是省钱的师父,不需要太多照顾。所有的天衣、天饰我也是为广告及销售而穿戴,甚至自己当模特儿!不但没有花很多钱,还赚很多钱。所以才能做很多事,帮助别人。

我请一些人去吃饭…他们并没有茹素,那家饭店也没什么菜色,素菜很少。我邀请他们,总不能命令人家:「不!不准吃这个,不准吃那个。」我只能委婉地说:「我持纯素,若您愿意,今天可以跟我一起吃素。」但他们没有,他们点了肉、鱼和各式各样的东西来吃。还喝酒,那种价格不菲的。结算下来一大笔钱!我心想:「如果我每天都像他们那样生活,钱早就花光光了!」连衣服都没得穿。自己独自在家时,不用穿很多衣物;也就不用开冷气。冲个冷水澡,可以脱掉身上这些美丽的「尘土」,美丽的粉红、蓝色「尘土」。自己独处,就像你出生那天一样,手舞足蹈,自由又开心。

有许多社区是不穿衣服的,我就知道一个。我以前造访过,是误打误撞去的。同修带我去加州,看一块要出售的土地,是新的地点;因为他们不喜欢我买的那块。那是我早先买给他们用的,当时还没有很多徒弟。后来人越来越多,他们希望能有新的小中心,于是我就跟他们去看地。结果我一进去,「唉呀呀!」「唉呀!」看到谁了,美丽的「亚当」和「夏娃」们。「小亚当」和「小夏娃」们,还有「老亚当」和「年轻夏娃」,全都一身「天然」的样貌,开开心心的。那是他们的社区,在里面,他们可以随心所欲。

在西班牙时,我认识一对夫妻,那时我也是在找地方,还没有像现在有这么多所谓的徒弟。我有时也必须去一些地方,当地没有小中心,所以必须找个地方。我认识那对夫妻,因为他们转售房地给我。已经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地方现在已经不在我名下。我买下来的地方,大多数过一阵子之后,就由徒弟接管了,也变更成在他们名下,由他们照顾。他们管理我的钱、我的房子、我的地方,而我却得跑来跑去,去住便宜的旅馆,就是那种「蟑螂旅馆」。因为高级饭店不一定有空房间。多数出国时,住饭店的人都是生意人、重要人物,要不然就是去度假的,所以住得起高级饭店。他们付得起;所以高级饭店经常客满,即使能入住几天,也无法长期久住,必须换来换去。不是换房间,就是换饭店,很不方便。但我的生活常常就是那样,因为我没地方去,没地方住。我在那边是有徒弟,但他们没房间让我住,这是当然的。多数人买房子是为自己而买。买两、三房的,依他们有几个小孩而定,那么我要去住哪里呢?我不能住徒弟家,占他们的房间。

我的生活没那么简单,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所以,有时候你们看我住高级饭店,请不要批评。别去跟报社爆料之类的。不是我想住在那里,我不在乎住山洞或高级饭店。只是在那个当下,我需要有个地方可住,出于某种原因,不一定是为我自己。

好了,我还要跟你们说什么?之前是讲什么?讲饭店之前,是说什么?(多打坐。[悠乐语])(多打坐。)(多打坐。)噢,自然,打坐。好,好,哎呀呀!你那是在讲悠乐(越南)话吗?文法不对。现在他们讲的都不是悠乐(越南)话了。我现在看悠乐(越南)文时,心想:「那是什么呀?」「这是什么语言?」已经不是我惯用的那种了。没关系,他们互相听得懂,不打仗,那样最好。

不管说什么语言,只要和平就好。只要人与人、国与国之间能和平相处就好,说什么语言都无所谓。在瑞士,他们讲六种语言。他们的官方文件都要用六种语言,还是联合国才这样?或者欧盟?总之,许多国家或组织使用多种语言,一样能和平共处。比方说瑞士,他们不只讲一种语言,至少三种:义大利语、法语、德语,人民也不会因此争吵。瑞士是世上最好的国家之一,和平、富有、和谐、安全。所以语言差异其实不重要。

好,之前是讲什么?打坐?不是,我不是讲打坐,那是更早之前了。什么?(您说不要批评您…)亲爱的,你说什么?(如果您住饭店,我们不要批评您。)对,别批评我,好。不过在那之前,是讲什么?什么?说对的人有柳橙汁!(穿少一点。)好,为了世界而节约,也为了水资源。要是用了太多清洁剂,那些排进水里后会…会污染我们的供水系统。没有办法消除。任何毒素与化学药剂一旦进入水中,就无法清除。在空气中也许会消散,但在水里怎么消散?那些会在水里一再反覆地循环。真的很可怕,所以爱护地球,就是爱护自己。现在说这些太晚了。很久前就该采取行动,但有做总比没有好,维持现状总比恶化好。

在这里住比较久的人有蚊子叮你们吗?(有。)有?很多吗?很多很多还是一点点?一天被几只蚊子叮?每个人一天被几只蚊子叮?多少?一天一只、两或三只。更多?五只?(不可数。)什么?(不可数。)没有。(不可数!)不可数!这么多?哎呀呀!抱歉,你们没用那种无化学成分、无毒的喷剂吗?好,西湖…那要买卖东西的人,多买一些那个喷…喷蚊子或是防蚊子的。不过,不要那种毒的。不毒的,自然的给同修,要的话,就可以用。

以前,我刚开始住这里时,你们还没来,在你们入侵之前也是有很多蚊子,不过我都没被叮,或许有很多但我从没看到。他们从不吵我。我住在另一座山,也是住帐篷。我们盖山洞大约…我指的是大约二十年前,在盖山洞之前,也许不到二十年。我不确定,十二或十五年前吧。盖山洞之前,我们住帐篷,比较接近大自然。我们在大自然里露天煮饭,过得很简单。只住帐篷。我每天挂吊床,甚至没睡在帐篷里。只有风太大或下雨时,才飞快跑进去。进帐篷把拉炼拉起来,以免淋湿;其他时间不管白天或夜晚,我都在树上挂吊床睡觉。那时没有半只蚊子来停在我的皮肤上。

你们来了以后,那些蚊虫也跟着来,让我身上、脸上到处开花。有一些才刚愈合,又出现新的。我本来还梦想当电影明星的,但现在放弃了。不是因为人老了,而是蚊子太多了!除非他们请我去饰演在蚊子肆虐区的老奶奶,那我就是合适的人选。是啊,记忆中,在我生命里从未有过蚊子的存在。我住在沼泽区时,不知道有蚊子这回事,也没听过那种小小的沙蝇,都没碰过!直到他们把我的侍者,把我身边的人叮得很惨。噢!其中一位师兄整张脸都是这么大的疙瘩。他是哥斯大黎加人,目前还活着,我不是在讲科幻故事。那时他整个…不知身体怎样,因为看不到,我看他的脸和脖子,还有手,到处都是!像这样的疙瘩,密密麻麻都是。太可怕了!我当时说:「噢,天啊!我们必须搬走,继续住下去的话你会死掉,这里不能住了。」我的狗没问题。那时我还养鸟,我当时好天真。奔波繁忙的生活,竟然还养狗跟鸟,把救回来的狗和鸟都带去那里,但是蚊子没有叮狗和鸟。我看到师兄那样子后很担忧,心想:「天啊!狗狗和鸟也许很快也会死掉。」不过蚊子不咬他们,也不咬我,只攻击那个人。哇,整个身体、整张脸!我当时很怕他会死掉,或是脸上会永远那样凹凸不平。但还好他用药以后,症状就减轻了。但我从未再踏上那个岛。

我很喜欢住在岛上,远离尘嚣。如今这只是天真的梦想罢了,怎么可能远离世界?现在有飞机、雷达,有搜寻的设备可以精准地查出你的下落。才不过几年、十年前,我还是那么天真,孤身一人住在小岛上。我买了一个很便宜的岛,只住了一天而已,就跑掉了!因为我不希望我的侍者或工作人员,因那里的蚊子或沙蝇而死掉。真的好可怕。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对我不再客气,我全身都被蚊子或虫子咬,好可怕。我们以前也没有蚊子。

以前动物不必为了生存或繁殖,而弱肉强食。后来,创造动物的人想出这种方式,他们就不用再照顾动物。让动物自食其力,他们不用再替动物准备食物。动物只好开始彼此吃食,强者存活,诸如此类的。所以这个系统很可怕。我讨厌这种系统,不喜欢。他们也迫使人类,因为挫折感而抓狂。因为人类来自较高的社会,曾经有思想的自由。有些在故乡星球是高科技发明家、科学家、治疗师、工程师,由于犯错而被放逐到这里,记忆全失,忘了他们之前的才华,忘了曾经拥有的种种自由,也忘记在他们下来这里之前,自己是多么荣耀的众生。但在他们内心深处一隅,觉得自己和这个环境,自身的处境格格不入,所以倍感挫折。因此在地球上,没有人是快乐的。我们会互相争吵,为私利卑鄙地陷害别人,发动战争,偷盗、说谎,为了竞争甚至互相残杀或伤害,都是因为内在这些挫折感。找不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我来自哪里?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我在这里?」等等。

应该知道,每当你感到挫折时,就是你的记忆有一点点被唤醒了,这时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若感到挫折、孤单、烦恼时,就去打坐,或是先冲个澡再打坐,听一些你喜欢的音乐或听师父的开示,挑那些师父柔和的开示,称赞你们的谈话,不要选内容在骂人,指责你们缺失的带子,在那当下不要。当你沮丧消沉时,听师父创作的浪漫音乐。或者类似我今天的开示,说明你们多好,多么辉煌。

你们只是恶劣系统的受害者,所以我非常生气,我很气他们。我越生气他们,就对人越有爱心,意思是地球上的所有众生,所以我才毅然决定,尽管你们当中有些人不好,是坏蛋,我仍继续帮人印心,希望他们真的能唤醒自己,让自己从今以后永远解脱。这样他们就可以去任何想去的星球,愿意的话也可以再生为人。而不是违背自己意愿,被迫那么做,然后永远被关在这个可怕的星球。

地球外表看起来漂亮,但地表底下满是烈焰。不只是沸腾,而是极度沸腾的,接近太阳的热度。火来自沸腾的气体。地球表面比较凉,也许内部靠近地壳的部分,温度仍然较低。但在地球内部还有大量沸腾的火焰,因此才有地震、火山爆发等现象,也会影响地表的水以及海洋等等。再加上,有些地球人觉醒了,想起以前习惯发明物品,知道怎么破坏,于是发明了炸弹。一下试爆炸弹,一下又试射飞弹,在这里试爆氢弹,去那里测试别种弹,扰乱大气层,摧毁臭氧层,没有完全摧毁,但是伤害了地球的保护层,也改变了生态系统,让很多物种逐渐地或迅速地灭绝,其中有些是无法取代的。

许多漂亮的物种消失了,他们是无法取代的。现在也无法再向以前的公司订制了。以前的公司已经不存在了,就像有些公司破产了。就像在地球上一样,有些公司因营收不足而关闭。所以不是像你们所想的:「那些绝种了没关系,也许有朝一日,我们可以用神通再创造出来。」你们是能创造,有创造的力量。有时候你们可以创造一、两个人,或一、两只鸟,如果你有模型的话,或你记得以前是怎么做的。但不可能再造出整个灭绝的物种。地球物种的多样性正在下降,其中很多生物对我们的生活十分有益,至少也能美化我们地球。

地球以前比较漂亮,那时动物不会彼此吃食,人类也不会互相争战,不过有时候因为挫折感,加上那些心怀恶意的众生用听不见的声音,在内边怂恿,人就会做坏事,连自己都不知道。所以许多所谓的罪犯被囚禁,其实并不公平。应该受惩罚或被监禁的是这些来自其他星球的恶徒、坏蛋、邪恶的众生。他们几万年以来,一直控制着地球。在那之前,是不同的系统。最后一个系统几乎消失了。但仍有许多机关在四周,还没有人能破坏它们,让我们星球自由。

每个灵魂脱离身体后,都会被喂食毒药,无一幸免。还没人能幸免,除非经由佛陀、耶稣带路,直接传授、直接沟通,直接从内边唤醒。外在能做的事情有限,从内边就可以,因为我们是灵魂。灵魂有通道,可以彼此连结,简单来说就像电视。你们收看电视,可以跨越几千里的距离,翻山跨海不受阻挡。说灵魂不能互相沟通,是无稽之谈。如果灵魂彼此不能沟通,那真是开玩笑。只是我们被封锁住,这里有一个通道,你们可以从那里回家。通道一打开,你就自由了。只要一打开,你就自由了!如此而已。但你必须继续走回「家」,开车、走路、飞行都可以回「家」,就这样。你自由了。印心后你们就自由了,自由,解脱!我能为你们做的就是这些,我能答应你们的就是这些。要守规矩,要做好。

我必须走了,时间有点超过了,我得走了,谢谢你们。对不起悠乐(越南)同志,我无法同时说多种语言。对不起,不能讲台语了,没时间。再见啦。(再见。)互相照顾,好吗?(好。)记得:要做好。我要走了,我有事情要做啦。(师父再见。)再见,再见,同志们。失陪了,再见,对不起。我很抱歉。我今天能见你们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但我真的有事要做,不只是内边,外边也要。你们明白,对吧?没有人完全不用工作的。用打坐保护我,好吗?帮助你们自己,就是帮助我,我就不用替你们操心,不必花太多力量与精力在你们身上,我就可以好好照顾自己,懂了吗?再见!再见啦,失陪,失陪。对不起,告辞了,改天见。抱歉啦,大家。我爱你们,我爱你们。(师父,我们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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