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講經時,聽經的人如果誠心的話,也會得到解脫,如果他們也想解脫的話。這些數目只是在地獄或某個惡道受苦的往生者。如果不容易處理,打禪期間可以處理。所以得度的靈魂總共約七億三千一百一十一萬四千一百廿三。
大家好嗎?(很好,師父。)我要唸另一部經,你們要聽嗎?(要。)這部經叫「我的日記」。我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會回來,所以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我意思是,暫時來說。我沒有很多時間寫東西,我只是很快簡短地記下。
今天是四月十號嗎?反正,我的頁面現在全都…看到了嗎?你看,比方說,我每天通過多少新境界。(哇!)這還不是最多的時候。如果我有時間寫,就會像那樣。所以我沒有機會記下別的。以前很少。看到了嗎?但那已經很好了。在那之前,好多天才一個境界,或者有時幾個禮拜才一個新境界。而最近總是如此,我沒有時間寫。你看,都是滿的,而且越來越多,只是我自此好長一段時間沒寫。都看到了嗎?(看到了,師父。)新境界。這是我最後一次寫的。只有境界的名字,沒有時間寫力量的名字。這裡,我唸這裡,「噢,天啊,根本沒時間寫下通過的新境界名字。」我通過的。最近有很多,所以這個我只能寫下名字。
之前,我可以寫下名字,我已經寫了。但之後,我寫境界的名字,但沒有寫力量。然後從那時起,看,我沒辦法再寫。看到了嗎?我只是記下多少個,像三月一號,現在有很多了。現在已經是四月。三月十三號,我只有寫SMP的數量,靈性功德點數的縮寫。已經無法計算了,多如恆河沙數。
所以,從那時起…我知道有多少。所以像那天通過卅三個新境界,一頁都還寫不下。然後隔天,八十三個新境界,要看有多忙,有多少人來吵我。然後隔天,十五號,廿三個新境界;十六號,廿三個;十七號,只有十個。我寫「只有十個」。
之前,我曾經一百天約只通過十個,或是兩、三個月。損失好多時間和內在的旅行哩程,因為我做了些…那天我在忙什麼?十七號…啊,是韓國新視訊會議。我起碼少通過十三個新境界,因為那場會議的關係,比方說這樣。隔天,我沒有參加會議,三月十八號,廿三個新境界;每天至少廿三、廿一、廿二、廿六個;十九號,廿四個新境界。我只能記下多少個,你們看到記載數量,但我無法寫下名字,根本沒有時間。只是讓你們知道我真的很忙。即使在晚上,通常我回家,即使再晚再累,我都會寫下來。但像廿三,卅個新境界,我無法寫名字,沒時間。三月廿號,廿九個新境界。「如果我關在山洞裡,靈性會提昇。」那是我解釋為何我無法記下來。三月廿一號,星期四,我通過廿七個新境界。三月廿二號,廿四個;三月廿三號,廿六個。
我只能在上方寫下數字,希望能有時間補上,但從未如願。三月廿四號週日,廿三個;三月廿五號,週一,通過卅五個新境界。我就說吧。廿六號九點四十二分,可以的話,我也會記下時間,那是晚上九點四十二分。那一天,我通過廿八個新境界;然後在廿七號,通過廿九個新境界;廿八號,通過廿八個;廿九號,我什麼都沒寫,沒時間。只寫下賺了多少靈性功德點數,我懶得告訴你們,因為那已經無法計算。不是兆億,不是超兆億,不再是超超兆億,而是字母再循環,像是A1,然後Z2,然後,又全部重來一次,不一樣的。要加上一些字母才知道,這個A1不同於上次的,這是新的A1或是其他的,或XA1,或者類似那樣。
這沒什麼,等一下還有更好的。我只是告訴你們,我真的很忙。對我而言,沒有記下新境界和我累積的靈性力量,真的很痛苦。我真的想要知道,我是說,我真的想要記得然後寫下來。否則太多了,有好幾百個,我怎麼可能全都記得?我想要記下來,偶爾可以拿出來看,才不用坐在那兒幾個小時,重新數算…知道我在說什麼嗎?那並不容易。三月卅號,五十六個新境界;四月一、二、三號,完全沒有寫什麼,只有蒙古和台灣(福爾摩沙)藝術家節視訊會議。然後是四號,也沒寫任何東西,那天是兒童節,開始打禪。
我是說,你們已經來了,還未正式開始。然後五號,「打禪開始。」五、六、七號,都沒有寫任何數字,因為真的沒時間。即使沒有照顧狗狗,打禪時,時間很緊湊。所以五、六、七號,沒寫什麼,只有「打禪開始。」
九號,也是寫那樣而已,完全沒時間。十號,今天,一大早,大概早上五、六點,我寫下這幾天以來,沒有記錄的總結:兩百三十三個新境界。沒有時間記錄,我就寫那樣。今天,當然還沒有。今天已經是十號?好,十號,我還沒有寫任何東西,我僅在清晨寫下那些,我以為已經又過了一天。
我的時間有時會混亂,因為我整晚工作,到了清晨才寫些東西,我以為「就這樣,一天又過了。」我通常在晚上寫,所以如果在清晨寫,比方四、五、六點,我會以為是晚上,因天色仍是暗的。所以我會以為,今天是新的一天了。工作太多,我沒想到已是隔天。我是想告訴你們,打禪的利益。(謝謝師父。)只是許多其他的事,不是給你們知道的,是來自另一個…我這裡寫著「不能寫」,三月廿六、廿七號我被告知的事。「不能說。」「不能說,不能寫。」有些事僅限我知道。我希望能和你們分享,但我記在這裡,免得忘了。
要是我忘了然後說出來,你們會追問詳情。然後我就得告訴你們,有時是在對話中透露,像是和洛杉磯或和你們。你們很敏銳。所以我在這兒寫著,「不能說。」甚至「不能寫」,所以我完全忘了,這樣就不能告訴你們。甚至「不能寫。」那就算了。好多事我也不能寫。但有時你們可以猜到,然後就在電視上播出,結果帶來了困擾。
但這是打禪時發生的事,我個人的或是和你們的,自然而然如此。有時打禪會這樣。不包括徒弟在內,有多少靈魂得救。不包括你們,不包括追隨者,不包括許多其他人等。因為還活著已得救的人並不算在內,靈魂被拯救,但他們還在人世。所以這些是只計算已經往生的,總結最近幾次打禪的。因為這麼多年,我記不得了,一些最近的打禪,自然的結果。
因為在打禪期間,我回去時,即使我的眼睛睜開或是閉上,都會有許多面孔浮現。這不是第一次了,不只是在這次打禪,經常這樣。他們的臉會變小,縮小到只有這般大小,像我小指的指尖。但他們出現,哇!不斷地出現,輪流在我面前出現,我放眼看去,目光所及都是。他們只是來感謝我度他們解脫。因為打禪期間,更能密集幫助別人。他們來感謝SM(無上師),只出現頭和臉部,不是全身,像我的指尖那麼小。
不包括聽我講經的觀眾。我出去講經時,聽經的人如果誠心的話,也會得到解脫,如果他們也想解脫的話。這些數目只是在地獄或某個惡道受苦的往生者。如果不容易處理,打禪期間可以處理。所以得度的靈魂總共約七億三千一百一十一萬四千一百廿三。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告訴你們,我還沒問就告訴你們了。沒關係,那我就繼續說。這裡面也有一些你們的份,所以我想我可以說。他們在打禪期間自動得到解脫。不是自動,而是,我意思是在那段時間,比較容易帶他們上來,他們全都去新樂土。(哇!)我是指,Tim Qo Tu的靈性新樂土。
因為我的徒弟,任何與我有關連的人…之前我不知道你們是否可以上去,所以我問一些第五界的明師:「可以幫我帶他們上去嗎?」「他們是您的徒弟。」「我不管誰是誰,您能接引他們嗎?」「不」他們不願意。後來我問:「為什麼?請發慈悲帶他們上去。」他們說:「不,他們是您的人,他們可以上去更高。」然後我查了一下,「啊!噢,好吧。他們現在可以去我的新樂土?我原本以為這一世業障深重,不能去。」結果在那之後,我查了一下,我說:「噢,他們可以去。」你們可以去。
那麼這些人是誰?這七億三千一百多萬人是誰?你們知道嗎?(我們的親戚?)是,一些也是我的。一些難處理的特例,像目犍連那類的情況。很少是來自我這邊,我是說,久遠以前,已經不記得了。懂我在說什麼嗎?(懂。)你甚至不認識他們。不是新近的親友和熟人,這些在你們印心時,已經受到照顧了。他們是更早以前的,久遠以前,難處理的。可能已經在地獄待了久遠劫,好幾千年了,他們以前犯下罪無可赦,像是殺害佛或是諸如此類的事。
他們說:「一些是您的和徒弟的親戚。」是您的究竟明師,所以…我擔心我弄錯了,所以我請他,或她確認,是指「親戚,您經常見到的人,」是指我,「五次。」經常是指五次,那就算是經常了。
「看無上師電視台或是您影片的人,至少三次,就已足夠,每次三分鐘。」那就足以讓他們上去。從一開始至今。當然包括來自地獄的人等等。不包括徒弟,不包括印心的人,不包括不是徒弟的信眾。尚未計入,他們不用被計入這類。這只是打禪的利益。所以,我還沒有講其他許多方面。「以上所算的人數僅限往生者。」過世的人…我寫得很短,我沒有寫往生的人或靈魂。我說,「上述僅算亡者。」我寫給自己看的,所以我不是都寫完整的文法,沒時間。有時我只說「好,壞。」我沒寫是什麼好,什麼壞。
「他們前來謝謝SM(無上師),外形只有這麼小。不包括來聽經的人,聽了十七分鐘的人。」如果他們聆聽明師。我是說,我不知道其他的明師,我的演講,如果他們聽了十七分鐘,那就有足夠藉口拯救他們。你們很羨慕。你們在想,你們打坐到屁股都要掉下去了,他們只要聽十七分鐘就可以上去。他們比你們好,我猜啦。「等等。(現在沒時間檢查。)」可能以後吧。我寫給自己用括號,「(現在沒有時間檢查。)」以百分之百為比例…他們有一些之後會轉到Tim Qo Tu的區域,新樂土。其實也不算是新的,有一千年之久了,但對他們,對那兒,對我,就像是幾分鐘。所以我說新樂土。我們不像這裡有時間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