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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會原諒我們,如果我們原諒他人(九集之三) 2022.12.08

2022-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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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原因是…在悠樂(越南)戰爭後,幾百萬人試圖經由不同管道逃跑,特別是走海路。許多人喪命了,然後,即使他們沒有死,有時也被強暴和搶劫。比如海盜就把耳環從他們的耳朵撕下來,讓他們的耳朵受傷,流血不止。(噢。)或從他們手上奪取珠寶,比如說,折斷他們的手腕。

問題是,我對這個人如此不滿。他非常善良,而且他對我很好,很有紳士風度,只不過他的第一個問題是:「您來自哪裡?」這讓我很反感。把我嚇跑了。

當時他開著車子,我坐在他旁邊。我感到空間變得太小了。我很想逃跑。我感到十分不高興。於是,我用非常大的聲音跟他說話。後來我道歉了,等等之類的。但我說:「我想我還沒有準備好接受任何事情。我很抱歉。你是個非常好的人。我不應該用那樣的聲音和你說話。但是我已回答過這種問題數千次或數百萬次了。我只是覺得我需要休息一下。」

第一:我心裡有些東西,讓我不想說我來自悠樂(越南),我是從悠樂(越南)來的。因為戰後,數以百萬計的難民從悠樂(越南)逃出來,坐上那些搖搖欲墜、非常破舊的船隻,而在海上被許多不同的海盜殺害或被強暴和搶劫。(噢。噢,天啊。)

「Excerpt from the documentary “Return to Hell Island”, Reporter(f):莉蒂亞還遇到一位女士,她和她一起離開,但坐不同的船。

Lydia(f):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說:『天啊,我們真倒霉,因為我們被搶劫了三次,』然後等等之類的… 我在抱怨。然後她說:『就這樣嗎?』我說:『是啊。那麼,你們的旅程如何?』她說:『我們被搶劫了八次—被搶劫八次,被強暴八次。』我說:『什麼?』所以那時候我才意識到那裡很危險。」

有傳言說,這些海盜是某某政府特別允許的,目的是為了嚇唬那些難民,這樣難民就不會再繼續逃出來,給他們國家製造麻煩。當然,難民突然湧進來,有幾十萬人之多…在這些亞洲國家,他們沒有這麼快就擁有足夠的基礎設施。(是的,師父。)而在香港,他們突然間有了一些住處,但當時並不是每個國家都像香港那樣富裕,或者像那樣立即準備就緒。

菲律賓也是,那時候還是馬可仕總統,或者至少是第一夫人伊美黛馬可仕女士在的時候。我見到她後,她對我說,是她告訴聯合國她的國家將準備好接受和幫助那些難民,也是她試圖…親自指示在不同的地區為難民建造快速、簡單的庇護所。

「Supreme Master Ching Hai(vegan)meets with former First Lady of the Philippines, the Honorable Imelda Marcos - Nov. 24, 2006:是她為你們打開菲律賓的國門。她是有史以來第一位。(巴丹難民營…)她在廿天內為兩萬人建好了它。(兩萬人。)廿天。(日夜趕工。)是的。(因為那些越南人是坐船來的,)是的。(我們很害怕,因為有颱風、)是的。(鯊魚和不良分子。)所以他們必須趕工。她催促他們要在廿天內建好—巴丹難民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請再多告訴我們一些。請告訴我們。我們想讓每個人都能知道。(好,湊巧的是,我還記得[理查]墨菲大使和聯合國官員有一天來找我,當時情況非常危急,因為越南人,尤其是南越人,正在逃難,因為有如此多的暴力、如此多的戰爭,及如此多的殺戮。)他們受到創傷。(因此他們坐船而來。而且他們幾乎什麼都沒有。所以我所做的就是,我一聽到這個消息,就說:『好,我們歡迎他們過來。歡迎他們來我們這裡。』我問:『第一批有多少人?』然後他們說:『大概一千人。』然後,『大概兩千人。』等等。所以,我為了興建難民營一再地趕工。我很高興,我能夠把所有人都容納進去,而我們能夠在難民營裡安置一千名難民。因此,我很高興,我很榮幸且有幸能夠迎接這些人類同胞。)您很慈悲。您很有愛心。」

這就是為什麼我非常感謝她—我把我設計的和當時帶去的所有珠寶都送給了她。(噢。)不管我到哪裡,他們都會帶很多珠寶,當時我設計的衣服等等之類的東西,讓我看起來很好看,像模特兒一樣光鮮亮麗,這樣他們才能賣得更多。他們告訴我,無論我穿戴什麼都賣得很快,而且比平時賣得更多。所以他們一直讓我穿戴各種我設計的珠寶。

我個子這麼嬌小,戴了這麼多東西。珠寶也是很重的。每當我在跟人會面或為大眾穿戴這些東西,回家後,我都等不及要脫掉所有這些東西。我拜託我的一些助手或旁邊的任何人,「請幫我拿這個,我拿那個,你拿這個。快把它們都拿下來。」因為我受不了身上有這麼多東西。

小時候,我也是這樣。我母親給了我很多首飾,讓我戴在耳朵上、手上、脖子上,以防萬一,因為我們正處於戰爭之中。(是的,師父。)所以她說:「萬一我們走失了,聯繫不上了,就把這些賣掉,這樣你才能活下去。」我確實賣了,但不是為了存活,而是為了招待朋友,我的同學之類的。我愚蠢地把首飾賣了,因為我不知道它們值多少錢。於是我把它們賣了,就依照他們說的價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母親把我罵了一頓,說:「噢!那些東西很貴的,你不能就這樣賣掉它。那只有它價格的百分之十!噢,天啊。」但是後來她又再次給了我,並對我說:「你保證不賣。」我說:「我保證不賣。」但是我沒有說我保證不賣掉全部,所以我確實又賣了一些。

你知道,小的時候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是的,師父。)也不懂得感謝父母如此辛苦工作賺錢,為你存錢和照顧你。你有自己的朋友—他們喜愛你、喜歡你,而你想好好款待他們,等等之類的。(是的,師父。)

所以現在,原因是…在悠樂(越南)戰爭後,幾百萬人試圖經由不同管道逃跑,特別是走海路。許多人喪命了,然後,即使他們沒有死,有時也被強暴和搶劫。比如海盜就把耳環從他們的耳朵撕下來,讓他們的耳朵受傷,流血不止。(噢。)或從他們手上奪取珠寶,比如說,折斷他們的手腕。(噢。噢,天啊。)或者當著孩子的面強暴母親,或者當著丈夫的面強暴妻子等等,所有這些。

「“Sea Of Memory – My Dad’s Boat Journey, 1979” Aulacese(Vietnamese)Boat Refugee Documentary Film Produced by Nam Nguyen and Ryan Nguyen(2011), Nam Nguyen(m):那天下午和深夜,我們多次遭到泰國海盜的襲擊。以前曾是漁夫的海盜,身上裹著紗籠,拿著大刀、錘子或鐵棍,一個接一個從他們的船上跳到我們的船上。海盜們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大聲喊叫。我們的船上坐滿了人,主要是老人、婦女和兒童。年輕婦女和女孩驚慌失措,穿上好幾層衣服。她們用地板上的油脂擦臉和頭髮,讓自己看起來很醜。海盜們用刀子和錘子指著人們的胸膛或脖子。他們對我們進行搜身,撕毀了我們的衣服。他們搜查了耳朵、鼻子、嘴巴、頭髮,甚至私處。他們清空了裝油和水的容器。甚至切開米袋,以尋找金錢和珠寶。把我們所有的東西都扔到他們的船上。」

我聽到他們所有的故事,因為我正在探訪他們,而且我也在為幾個難民營和紅十字會工作,我知道所有這些故事。在那個時候,對我來說這真的很可怕。然後當他們去到那些難民營時—當然,他們會照顧他們,但並非所有難民營都是一樣的。

「Excerpt from the documentary “UNTOLD Vietnamese Boat People Stories:Vietnam History”(courtesy of Kyle Le Dot Net), Man:印尼警察學了幾句越南語。當時間一到,比如下午三點,他們會去每個房間說:『洗澡,洗澡。』他們這樣宣布完後,大家就脫掉衣服坐在水泥地上。他們會走過來,用水管噴一號房、二號房和三號房…第一次噴完水後,我們的身體都濕了,所以有肥皂的人就會清洗和搓洗自己。然後過了一會兒,他們會回來向我們再次噴水,把肥皂洗掉。他們為何對我們如此殘忍?這樣我們就會害怕、感到厭煩和失去理智,然後我們就會簽字同意被遣返越南。」

我去一些難民營,他們把難民看得一文不值。讓難民們坐在地板上,而高級專員坐在一張高腳椅上,不停地質問他們。比如像這樣。我感到非常羞愧,作為一個悠樂(越南)人,在那個時候太羞愧了。所以,任何人問我這個問題,我都盡量迴避回答。我總是試圖隱藏自己來自哪裡。我覺得很難為情,真的,在那個時候,因為身為悠樂(越南)人而感到羞愧不已。我花了漫長的幾年時間,直到後來我感覺好一些。但說實話,我仍然並不感覺比較好。我仍然完全感覺不到身為一個悠樂(越南)人的優秀和自豪。(是。我們理解,師父。)

所以那位可憐的約會對象,他只是又挖開了那個傷口。可憐的傢伙,他是好人。你可以看得出來,當他為了我應該回到我丈夫身邊的事而生氣的時候。「我不管!他愛您!您愛他。您必須回去!」他真的、真的全心全意地在為我著想。他覺得我的情況是沒有道理的。(懂,師父。)總之,沒什麼。就這樣,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他跟我說:「每當你需要一輛好車來做什麼事情時,你可以直接來這裡開一輛車走,然後再還給我。你不用買車。」(噢,哇。)即使是勞斯萊斯之類的車。(哇。)他說:「因為你不常開車,你買車做什麼?(是,確實如此。)你只要來這裡,開任何你想開的車走… 或者現在來這裡,試試這輛藍寶堅尼,試試保時捷,試試勞斯萊斯…」等等。

我有點喜歡那輛勞斯萊斯,因為它很舒適。排檔桿很順暢。而且車身很重,所以當你開車時,你會感到非常安全。但是藍寶堅尼,當我一坐進去,就已經看不到眼前任何東西了。我跟他說:「我要怎麼開車?我連路都看不見!」保時捷的情況也幾乎一樣。因為這類型的車,它們是為了競速,為了男士設計的。(是的。)而且座位非常低。你幾乎可以摸到路面,就是這樣的感覺。而且我太矮了,我一坐進去,人就不見了!如果你在車外,你可能甚至看不到我在車裡,而我根本看不到路上的任何東西。真是太有趣了。

他說:「好,你想開什麼車,都可以過來,開走一、兩天,然後還給我—你不用買車。」因為我去了那裡,想看看我喜歡買哪輛車。總之,那是一個短暫的、非常短暫的約會。甚至還不到一天,只有晚上幾個小時。

其實後來,我們還是去吃了飯,他為我選了純素餐點等等。還不錯的男孩子。還不錯。我說過,外面的人,他們對我很好,雖然我沒有為他們做什麼。我甚至對他大吼大叫,他還是喜歡我。

所以,我內心有這種複雜的自卑感,以及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覆同樣答案的疲憊感。但那個人,不是他的錯,他只問了個正常的問題。只是我不正常。我不是在正常的情況,不是來自一個正常的國家。(是的,師父。了解,師父。)然後我已經感到非常羞愧。任何時候如果我可以,我一直都很努力地隱藏自己的身分。若任何人問了我這個問題,我都能馬上和他們鬧翻。我去別的地方,和已經認識我且不會問我這問題的人聊天。

但是這些人問,是因為他們感興趣,並非因他們是種族主義者。(是的,師父。)說實在的,如果那個人是種族主義者,他就不會邀請我去約會了。他甚至願意隨時為我提供免費的車子—任何車子。(哇。)即使約會已經結束了。(了解。是的。)並不是說我答應他:「今天不是很…我們會再出去。」不,不。我說:「我沒準備好,抱歉,我想我還沒準備好。」他知道。他知道這一點。

這就是為什麼當我沒有回到我前夫身邊,他會很生氣。因為他問我:「您還愛他嗎?」我說:「是的,我愛他。」「那段婚姻美好嗎?」我說:「那段婚姻很棒,不只是美好!原因在此。」然後他說:「他還愛您嗎?」我說:「是的!」所以不管他的感受如何,他都要我回到我前夫身邊,即使我前夫已經有女朋友了。這就是為什麼他說:「我不管!回去!」

於是我說:「我不能說我不在乎他女朋友的感受。我不能傷害另一個人,而這次是故意的,並不是因為理想,也不是為了尋求開悟和拯救世界等等之類的。儘管這聽起來可能很天真,但我當時就是這樣。我真的很想拯救世界。這就是為何我離開我的先生,去尋找一些解決之道,像佛陀那樣得到開悟。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但是現在,某種程度上我已經開悟了,我怎麼能為了挽回我的先生,而回去破壞別人的關係和傷害別人呢?

所以後來,他沒有再喊「我不管」了。「是,我了解,但這是個遺憾,」他說。「好遺憾。愛是很難找到的。這樣的愛很難找到。」我猜他仍然很心碎。他破碎的婚姻讓他很心碎。(是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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