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自己也會有些不好的果報,明師自己。(是的。)每次他刁難密勒日巴,都會幫他帶走一些業力。(啊。是的。)每次明師打他,可能自己就會有些身體的問題。當然。這些業力總得有個地方去。(是的。)(而不幸的是,業力去了明師那裡。)是,是。當然,不然能去哪?
我們談到哪裡了?啊,密勒日巴。
所以師母一直為他感到難過。她覺得他這麼勤勉而且非常誠心、非常謙卑、工作十分辛苦,看樣子她的丈夫什麼都不想給他。所以她覺得很抱歉,每當他挨打,她總是給他軟膏。藥膏之類的東西。(噢,了解。)有時,上師不讓他吃飯,她就偷偷給他一些食物。慈母心,你們知道的,心軟。但她不了解這一切是密勒日巴應得的,(是。)而且他需要這一切來淨化自己,(是這樣。)為了以後接受更好的教導。(了解,師父。)
上師甚至根本不在乎這些房子和小屋子和…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的,對。)他不需要房子,要房子有什麼用?他已經有房子了。在密勒日巴來之前就什麼都有了。(是的。)密勒日巴來了只是給他增加更多負擔。他必須指示他蓋房子,然後又得告訴他把它拆掉,還得打他等等。(了解。)沒有明師願意做這種事,上師只是為他感到難過,他必須這麼做。所以這是他慈悲心使然,煞費苦心地清理這個人的業障。(啊,是的。)
我相信他自己也會有些不好的果報,明師自己。(是的。)每次他刁難密勒日巴,都會幫他帶走一些業力。(啊。是的。)每次明師打他,可能自己就會有些身體的問題。當然。這些業力總得有個地方去。(是的。)(而不幸的是,業力去了明師那裡。)是,是。當然,不然能去哪?(是。)
若你站在罪犯那一邊,法律也會把你算在內,就像你是個幫兇一樣。然後他們會審查你。(對。)甚至逮捕你,因為你與罪犯有關聯。他們會把你也關進監獄。(沒錯。)就算你想保釋某個罪犯,他們也會對你進行審查。(是的。)「你為什麼保釋那個人?」之類的。(是的,師父。)
在一些嚴重的案件中,還得替那個罪犯頂罪。就像有時兒子做了一些犯罪的行為,但父親卻自己承擔所有的罪行。說是他做的。(噢,對。)兒子自由了。但父親卻進了監獄。這曾經發生過。(是的。)有一些這樣的故事。(是的,師父。)反之亦然。
因此,若你是某個罪犯的親戚或與其有關,那麼你就會受到影響。(是的。)有關當局也會密切注意你,或者不斷到你家裡去,也許會搜查你的房子,或也許把你送進監獄,看情況。(是的,師父。)因為他們不會相信你對兒子、朋友或親戚什麼所犯的罪行一無所知。(是的。)尤其是當你為他說話,為他辯護的時候。(是的。)他們會問你更多。
現在,我們回到密勒日巴。(是。)他去找明師馬爾巴的弟子。而那個弟子由於師母寫了封信給那位弟子。她偽造了那封信。(噢。)她說:「師父已經允許了。(啊,是。)他是從我們家過去的。(是。對。)所以,師父允許了;你給他印心。」所以,這馬爾巴的好弟子不敢不服從。那是師父的妻子。(對。是,當然了!)幾乎就像明師本人一樣。(是,師父。)
就連在印度也是,我有時看到很多大師,大師不在家,他的妻子會坐在那裡給予加持。加持一些印度人或遠道而來的弟子,(是。)他們不會留下來。所以,她坐在那裡讓他們看著她。就是這樣。因為他們相信他的妻子幾乎就和師父一樣好,因為他們從早到晚待在一起。(是的,師父。)類似像這樣。所以,這是種常見的做法。如果大師不在,妻子就會坐在那裡。(啊,是的。)
當然,她們已經被訓練過了,就連卡比爾也訓練過他的妻子,他妻子的靈性也很高。因此,無論他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去做。毫不質疑。(對。是的。)
就像我已跟你們說過的,有位客人來,並問說:「你為何有妻子?」類似這樣的話。「妻子很麻煩。」就這樣,他從他自己和許多男人的經歷說起。(是。)於是,卡比爾說:「她已不是我的妻子,她是我的弟子。我們不再有任何像夫妻那樣的關係,沒有身體上的關係。」(是的。對。)「而我說的她都照做。所以她還能待在這裡。」(是。)
所以,這位客人,也就是所謂的也許是新的真理追求者,不敢置信地說:「能證明給我看嗎?」卡比爾便說:「當然。」他叫妻子來見他。妻子來了,坐在他腳下,說:「是的,師父。」他叫她出去取些鵝卵石放在鍋子裡煮給他吃。(是的。)她就出去了,取了很多鵝卵石,把它們放在鍋子裡煮,就像這樣。(是的。)
奎師那的配偶也是如此。當他說他頭痛的時候,(啊,是的。)他在測試其他所有弟子,因為他們嫉妒他所謂的妻子,(啊,是的。)他的配偶。他們說:「她和我們有什麼區別?您為何特別地對待她?(是的,是的。)為何和她在一起,而非和我們任何人在一起?(是。)我們只能來來去去,而她卻能一直陪著您。」所以他們嫉妒。(是的。)然後奎師那說:「不,她很聽話。我不能留下你們所有人,因為你們可能會打架,可能會爭吵,你們有你們的我執等等,把你們留在身邊,對我來說很麻煩。而她不一樣。她和我是一體的。無論我叫她做什麼,她都會去做。」(是的。)
於是,大家都不相信,但在其他日子裡,他假裝頭痛,(是的。)於是他…「噢,頭痛!」並在地板上尖叫和打滾之類的。然後,所有的女弟子問他,她們能為他做什麼來緩解他的頭痛。(是。)「有可能嗎?」他說:「有,有,可能。如果你踩在我的頭上,那麼馬上就會好了。」沒有人敢。(是。)「噢,師父,我們怎敢那麼做?(是。)我們甚至不敢和您平起平坐。又怎麼敢踩您的頭?」(是的,對。)沒有人敢這麼做。
於是他就把拉妲叫來,因為拉妲是他的配偶。他告訴她:「我頭痛。你現在踩著我的頭來治好我的頭痛。」她立即照做了。於是他對所有女孩說:「你們看到了嗎?你們不聽我的指示。不按我的要求去做。而她總是照辦,沒有任何質疑。」(是的。對。)所以,這件事就了結了,現在每一個人都滿意了。他們感覺到他們和她之間的區別。(是的,明白了。)那樣很好。就像卡比爾的妻子。他們像朋友般住在一起,(是的。)除了作為弟子以外。
我在印度看到其他大師。在他們成為大師以前,他們也結婚生子等等。當他被他的父親或師父任命為明師後,他的妻子總是會坐在他的腳邊。你知道的,就像明師坐在椅子上。她坐在新的明師的腳邊。她從不和他平起平坐。(對。)我親眼看到的。(是的,師父。)
好,事實就是這樣。明師並不在意誰坐哪裡。這只是他們的傳統,(是。)以示尊重。即使是明師的母親,我看到也是如此,坐在明師的腳邊,而非和他坐同高的位置,(是的。)並非與他平起平坐。(是的,師父。)
所以現在,密勒日巴一路走到那位弟子,他師父馬爾巴的大弟子面前。他師父的代表,大弟子,優秀的弟子,而且就在附近,並不遠,走路就能到的距離。然後那位弟子看到了師母的信。他們稱師父的妻子為「師母」。(噢,了解。)多半這樣稱呼:「聖母」。(是。)然後他看到了那封信,便說:「好吧,好吧。我會給你印心,」雖然他覺得很古怪。「師父怎麼不在那裡給他印心?為何要把他送來這裡印心?」(是。)但他不能質疑師母。如果他想詢問,就得改天走過去問,然後走回來,或派人騎馬過去,然後等那個人回來。(是。要花很長時間。)現在,我們方便多了。
然後他給密勒日巴印心,就這樣,但他什麼也沒得到。(噢,是的。)他沒有得到任何連結,任何體驗,所以那位弟子感到很困惑。他問說:「難不成師父並沒有允許?」(噢。)(是。)所以,他不得不坦承說:「是,我們只得到師母的允許。師父並不曉得。」他講了自身可憐的故事,唱著他悲慘的歌。「我每天都在工作,然後師父毆打我。不讓我吃飯,」之類的。讓他們為他感到難過,但沒有用,都沒有用。
為他感到難過只是人類的情感。(對。)(是的。)對某人好或對某人不好,只是人類的行為和情緒及心理上的支配。它與靈性的力量和修行無關。因此,密勒日巴必須走回家,感覺十分難受,感覺好失望,非常失望,好痛苦。不得不回家,再次忍受所有的對待。(是的。)
直到有一天,明師準備要給他印心了。直到有一天他的業力,他可怕、沉重、殺戮的業力清完了,(是。)至少也有一半是由明師所承擔。(是的。)並非藉由被毆打就能清除他的業力,但也有幫助,(是的。)因為是明師做的。若是其他人做的,力量就不一樣。(是的,沒有效果。)清除的力量不一樣。
因為只有明師有此上帝賦予的偉大印心力量才能清除人們的業障。特別是因為人類的業障非常、非常深重。甚至是上帝之子必須用如此痛苦的方式犧牲他的生命才能洗清人們的罪業。
所以現在你們知道了。(是的,師父。)如果明師沒有允許,就沒有任何效果。或者不真實,不是真的。(是的,師父。)(是的。)是魔王騙人的。(是的。)